“你不是说三个时辰,太子怎么还未醒?”
牧大夫也跟着皱了皱眉:“草民也十分奇怪呢,明明,毒已经解了呀......许是草民诊断有偏颇,不如,叫太医们来把把脉?”
佑安帝觉得这话十分有理,转头叫院中跪着的一群太医进殿来。
陈院判哆哆嗦嗦地给太子诊了诊脉,脉象时虽然有些弱,但一点也不像方才中毒时死沉,再看太子的脸色,红润温和得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他甚至大着胆子去翻了翻太子的眼皮,也只得出一个和牧大夫一模一样的结论:“回皇上的话,殿下脉象虽弱,但体内毒性已解,性命无虞。”
佑安帝就更暴躁了:“那你们倒是说说,性命无虞,为何还不醒?”
“虽然已经解了毒,但殿下一贯体弱,那蛊毒霸道又伤及肺腑,苏醒的时辰自然比常人要更久些......”陈院判满头大汗,还不忘在心里埋怨牧大夫,明知道太子体弱,谁知道他什么时候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