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收回目光。
沈云雾在旁边等着。
大概是她写方案的时候太聚精会神了，所以这会儿越来越困，先前她还能控制着自己打呵欠。
这会儿却是完全控制不住了。
沈云雾继续抬手捂住自己的口鼻，结果这次却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声音很小，但是在静谧到只有鼠标滚动声音的办公室里，还是能听到。
秦夜动作微顿，扭头看向她，正好看到沈云雾打第二个呵欠泪水盈盈的模样。
他内心微动，声音都不自觉地放低了几分。
“累了？”
沈云雾没想到打个呵欠还能得来他的注视，赶紧摆手：“没事，你继续看吧，有问题给我说，我能配合修改。”
“不必了，人在困倦的时候大脑容易迟钝，就算勉强想出来东西，也大概率是不能用的。”
说完，秦夜直接啪的一声合上笔记本。
第297章：裤子口袋里
“那我的方案……”
“过了。”秦夜道。
“过了？你的意思是这个可以用了？”
“嗯。”
所以他是看了一遍确实可以，才挑她小毛病的么？
这么想的话，也不是不能接受？
“既然过了的话，那我……”
沈云雾的话还没有说完，秦夜便已经拿着车钥匙起身。
“走吧，送你回去。”
听方，沈云雾下意识地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开车过来的，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再说了，她本来就是来送方案的，不是来跟他发展什么的，怎么可能会答应让他送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