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倒也有十二岁了,也能帮家里干点活。
只是白家寡妇虽年轻,身子却不好,凌萱儿给她看过,也知道,她应该是生产时没保养好,落下了严重的月子病,整个人总是软绵绵的,还总是浑身酸痛,除了偶尔摸摸针线,什么活都干不了。这一发病更糟糕,身子疼得根本下不来炕!
像这样的破落户,凌萱儿这趟根本就是白跑,还得赔上几包草药。
裴张氏跟她私下说过,以后白家寡妇再有事,能躲就躲,别没的做这赔本生意!
可是她以为的好言相劝,凌萱儿却根本没听进去。
作为医者本该以治病救人为己任,怎能见死不救?
她一直秉承医学是艺术,不应以金钱来玷污!的理论原则。
所以,没听裴张氏的话,也没看她的脸色,拿着药跟白家小子走了。
白家住在山的另一面,她以前下山的时候不路过这里,所以,平常见面比较少。
不过上次来过一次让她对这里人的认识有些改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