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一出,余长乐明显看到她身边有几个军嫂神情有些尴尬。
这年头,随军的不少军嫂都是农村出身,刘芳只顾着骂她,不知道连带着骂了多少人。
“农村来的怎么了?没上过几天学又怎么了?农村人最淳朴!做人最基本的礼貌我还是有的,断然做不出拿离婚取笑她人的事,我相信在场的除了你,也没有其他人能做得出来。”
余长乐就不同了,面对一大群“敌军”,首先要做的就是从内部分化,绝不能像刘芳那般无脑地无差别攻击。
“你?!”刘芳没想到,今日余长乐怎么变得这么会说话,竟被她反驳得找不到话说。
“还有,之前是不是你告诉我院里每家每户都在看我笑话,让我一定要挨家挨户上门解释清楚,不能一个人背黑锅,我当你是好人关心我,才照你的话去打扰了大家,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才不会听你的呢。”
“趁着这个机会,我也跟大家道个歉,这些日子受人挑拨,做了不少扰民的事,请大家原谅,也请大家监督,以后我一定安分守己,不再打扰大家!”
余长乐神色认真,说得也诚恳,说完还朝那几个平时被原主骚扰得不胜其烦的军嫂鞠了一躬,认错态度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