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知道,也没必要知道,妖案的真相已与你们无关。”秦无衣对此事依旧缄口不提,“你们现在可以全身而退了,你留下也帮不了我任何事,反而是牧谣和洛雪日后需要你照顾。”
羽生白哉深吸一口气:“船给你留在渡口,你随时可以东渡。”
秦无衣点头,嘴角的笑容有些生硬:“不用了,我应该用不着。”
羽生白哉拿着酒壶的手微微一抖,恋恋不舍问道:“后会无期?”
秦无衣默默点头,从怀中取出绿豆递到羽生白哉面前:“替我好好照顾它。”
羽生白哉接过绿豆,不再像之前那样惧怕,绿豆身上还有秦无衣的体温,总有一种感觉,看见这小东西就会让羽生白哉莫名想到秦无衣。
羽生白哉从身上拿出一包药粉,是之前秦无衣交给他的,打开后将药粉悉数倒在其中一壶酒中,不愿再去看秦无衣,声音低沉哀伤:“有什么话尽快对她们说,等她们醒来已在东渡的船上。”
席间除了秦无衣,其他人的兴致都不高,羽生白哉和顾洛雪都知道这是一场离别宴,而聂牧谣却因为秦无衣的反常始终一脸疑惑。
秦无衣为众人斟酒,极力让自己看上去没有太多波澜:“难得闲暇一叙,做了些拿手的菜,都尝尝我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