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松龄与她解释了自己这么做的原因。小翠这才勉强接受了“强身健体”的说法,但每次看向他的眼神总带着担忧。
小翠既然阻止不了少爷锻炼身体,就只能选择妥协,在廊下备好热茶,等少爷锻炼完身体了,就来饮茶解渴。
不过说真的,小翠觉得自家少爷被绑架后可能有点癔症,总是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方自言自语,还时不时折腾出一些新奇的东西来。
她担心少爷,可少爷说话条理清晰,依旧是以前那副聪慧过人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患了癔症。
几日过去,少爷雷打不动的做操,小翠心底的忧虑越来越大,忍不住找了个机会,将此事汇报给了董夫人。
董夫人听完,也是吃了一惊。这种事情可不敢开玩笑。夫人没有犹豫,当即叫了蒲家庄最德高望重的陈老大夫进院子,准备给蒲松龄仔细号脉问诊。
蒲松龄这日清晨刚跑完步,做完一遍广播体操,额头还冒着微微热汗,就被秋月叫出了院子。
“秋月姐姐,母亲突然叫我过去有什么事?”
秋月温婉一笑,道:“春天易生病,夫人叫了陈老大夫来家里给大家看看,少爷最近可有不适?”
蒲松龄一愣,没想到自己那一心向佛的母亲居然还记得这种琐事,顿时有些暖心。
“谢秋月姐关心,我很好。”他微笑起来,眼底流露出微微的欣喜。
秋月见蒲松龄没有丝毫异样神色,也试探不出什么话来,只得收了心思,恭敬地领着他进了正房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