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太尉孙明韬眉头皱的更紧说道:“难道我们朝廷就眼睁睁看着秦州落入刘基之手吗?朝廷刚刚把邳州交给了刘基,破虏军就把手伸进了秦州,刘基想要干什么?”
刑部太尉赵伯然沉声说道:“这次破虏军是以秦州州牧齐伯的名义,吞并了整个秦州,我们朝廷并没有十足的理由阻止破虏军,我们朝廷终归是不希望与破虏军撕破脸皮,何况襄州的战事,朝廷还需倚仗破虏军。”
刘基不愿意与朝廷撕破脸皮,其实朝廷这边更不愿意与刘基彻底决裂,朝廷的重臣们心里非常清楚,如果朝廷与破虏军撕破脸皮,那么凭借破虏军的实力,完全可以吞并整个大晋,要知道连西域四大强国的联军以及草原一百多个游牧民族的联军,都不是破虏军的对手,以大晋朝廷目前的情况,就更加不是破虏军的对手了。
吏部太尉杨仲这时感叹的说道:“没有想到以青彝族为主的东蛮联军,实力如此之强,如今襄州和涪州的战事,都陷入了僵持,破虏军以及东南厢军,竟然这么久也没有把东蛮联军撵回十万大山之中,听说东南厢军前不久又吃了一场大败仗,损失了不少兵马。”
在破虏军接收秦州一城十郡的这段时间里,不但襄州境内的破虏军与东蛮联军进入了相持阶段,涪州境内的东南厢军,也与东蛮联军陷入了僵局,如今东蛮联军依然盘踞在了襄州以及涪州的东部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