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也不知道这家酒楼的设计师是不是武当派出来的,整个布置的都深得奇门八卦之精髓。她问了两个服务生也没找对地方不说,反倒还把自己给绕迷路了。
这会儿嘴里的血已经止住了,恶心的感觉也散了不少。安然踩在柔软的红毯上,看着空荡荡走廊,忽然一阵无语。
包厢号没记住,手机在包里,包在房间里。
她也够出息的,出来上个卫生间在饭店里把自己给弄丢。得了,自己慢慢转悠吧。她记着那包厢门口儿貌似有两盆长青来着。
可安然这一圈儿转悠下来虽然没找对地方,却意外的遇见了熟人。
她这边刚走到拐角,前面一间包房的门便开了。里面四五个人寒暄着,先后出来。其中一个,竟然是许天华,另外有两个是他原来的同僚,剩下的不认识。
许天华比原来瘦了些,不过精神到很好。不知道的人根本看不出他前不久就刚刚经历场浩劫。
安然边上有个一米来高的盆栽,正好把她挡个严实,所以那伙人也没注意到她。
其实她很想过去和许天华说两句,问问他身体如何,家里许伯母好不好。可却又钉在原地,动弹不得。虽然这一切的个中细节她不知道,但是从某方面来讲她算是拿自己和陈远衡做了交换。见了面,她总会感觉心里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