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不必多虑,相信乌桓人暂时是不会向我军发起进攻了。”
“哦,为何?”
乌桓中军大营
铁木真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整个帅帐内的氛围都异常压抑。
终于,铁木真发声了:“闫柔,这次战争是你挑起的,现在这种情况,你说怎么办吧!”
闫柔此刻的脸色也不太好看:“这白马义从支援得太及时了,只要再给我们一刻钟时间,这关墙必下!有了阴山关墙这道防御线,以后我们无论何时想要入侵幽州领土都是由我们说了算了,特别是今后入冬,我们乌桓就不会再有那么多族人被冻死了,太可惜了!”
铁木真想了想,确实如闫柔说的那样,要是再多给他们一刻钟时间,那么一切都将不同,主动权就将掌握在他们的手里。
“这白马义从如同凭空冒出来一般,为何张昊之前没有跟我们通知过?”铁木真眼神一冷:“他不会是诈降吧。”
闫柔一愣,随后疯狂摇头,道:“不可能,在这次战役发起之前,我特地花费了数个月的时间调查过这名阴山关口守将,他只有这么一名亲兄长还在世,而且他也曾耗费过无数的力气去寻找过他的兄长,有他这位兄长在我们手里,他不可能敢诈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