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她可耻地被诱惑,而某人凭借坚定的意志力,成功逃脱。
想必,心中是厌极了她,这才能在极强药效下坐怀不乱。
杜孤庭看也未看她一眼,将药瓶丢过来。
服下药后,楚斐然好了些,便指挥道:“开窗透气。”
杜孤庭冷淡怼道:“若殃及路人,又当如何?”
楚斐然讪讪:“应当不会,药性散入空气便会减弱。”
杜孤庭不置可否地开窗,能迷倒他这样的一流高手,药性可想而知。
但,总不能在这耗着。
地上的燕杀与冬青虽在昏睡中,却也躁动难安。
楚斐然看着他们,心中一阵后怕,看来那种药往后的还是得少用,否则方才若被杜孤庭这厮勾引,地上二人便……
幸好幸好,她忍住了。
杜孤庭坐在桌边喝了半壶水,楚斐然弱弱提问:“水里会不会有药?”
她做贼心虚,连忙补充:“不是我放的,今夜原本是你与燕杀两情相悦……”
“砰!”杜孤庭将茶壶重重放下,拈起解药再吃一颗:“我与他毫无关系,是他受祖母之命,要撮合我们,才故意将本王灌醉。”
楚斐然有点怀疑:“真的?”
杜孤庭冷笑:“你难道要试试才肯信?”
这话说出,他便知失言,皱眉道:“转过身去。”
而后起身,背对着她整理凌乱的衣衫。
楚斐然听见衣衫窸窣,偷摸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