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看破了。
冯靳洲带着她在院子里走。
公馆里前后院都很大，她刚退了烧，也不好往外乱跑，半上午的光景，日头暖洋洋，正好适合散步。
章舒华这几日一直堵着气，他说什么她就偏不顺着他。
冯靳洲也不恼，他脾气收敛起来，走了好一会儿倒也没真吵起来。
进了屋后冯靳洲去了书房，章舒华没跟上去。
她一个人在客厅里无所事事研究留声机，音乐声不轻，可以传到楼上的书房。
冯靳洲忙完推门出来，在二楼往下看，看到章舒华站在沙发边上，低着头，无聊一般踢着自己的鞋尖。
章舒华听到声响，抬头，“陈嫂说好吃午饭了，你忙完了吗？”
冯靳洲走下去，应了声。
章舒华便要回身去把留声机关了。
冯靳洲见了说道：“跳舞有没有进步一些？还踩不踩人脚了？”
章舒华停在半道上，回头看他，“有啊，你知道的呀。”
上一次他大庭广众之下邀请过她啊，他不记得了？
“那一次心不在焉，跳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