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之亲会让人无可抗拒地发生变化。
他绝对不是那种给我带来变化后又从我身边消失的人。
从某种意义上说,尤昂对我做的事十分残酷——但是,我并不后悔,虽然很痛苦,但我绝不会后悔。
他是第一个与我有肌肤之亲的人,这很好。
这么想着,我心里开始洋溢起一种静谧。
这种静谧渗透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时,就像一只鬃毛倒竖的野兽闭嘴远眺,渐渐伏下身去,之前那种折磨我的痛楚似乎也略微远去了一些。
我们在一个晴朗的冬日去霍库里教导师家中拜访。
我曾和尤昂一起乘坐马车在这条路上摇晃过,如今却和乔恩相对而坐。我凝视着窗外,树木叶子已经落尽,冬天的阳光在光秃秃的树枝上跳跃舞蹈。
霍库里教导师与往日一样,在书斋与我们见面。
他恢复得很好。白发略增了一些,但气色不错,除了椅子边上摆了一根拐杖以外,一切似乎与从前没有什么不同。
教导师打断了我的道歉,用厚实的手掌在我肩上拍了一下,让我在椅子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