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旁好奇的问:“改个好名就能挣大钱做大事吗?”
老关太太看了我一眼,模棱两可的说:“名字起的好,别人叫着舒坦你自己听着也得劲儿啊。”
可能是故事听的太入迷了,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在那口废弃的水井边烦躁的着来回踱步,嘴里还念念叨叨:“为啥呀?这到底是因为啥呀?我咋合计不明白呢……”
又在老姨姥儿家住了两天,我们启程去往此行的第二个目的地——大舅姥爷家。
坐了好几个小时的火车,终于抵达了这座以汽车产业著称的省会城市。
还没等走下火车,就有至少五六个中年男女冲我姥儿大喊:“大姑,大姑,我们在这儿呢!”
我姥儿小吃一惊:“你们咋还都来接我啦?”
为首一个威猛的汉子一把结果我姥儿手中的行李,憨憨的说:“你老也不来,咱们都想死你了。让谁留家做饭谁也不干,这不就全体出动了嘛!”
我姥儿看见他们特别高兴,赶紧让我挨个儿叫人。我舅舅舅妈姨妈姨夫的叫了一圈儿,信息量太大,叫的我眼花缭乱,再加上又有些紧张,根本没记住谁是谁。这时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儿从他们背后钻了出来,一人亲热的喊了我一声:“大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