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牧谣没想到来人会是严鄂,上次见到他还是在西市,连忙让婢女添了茶杯。
“今儿什么风能把严令丞吹来了,我在曲江置办的这处宅院已有些年,想想严令丞还是第一次来。”聂牧谣满脸迎笑,客气的请严鄂入座,“严令丞今儿是赶巧了,你早来一天我都不在。”
“上次聂娘托我留意西市里上好的羊脂美玉,前些天有于阗国玉商入市,我从中挑选了几块 ,不知道合不合聂娘心意。”严鄂一边说一边将三块玉器推到聂牧谣面前。
玉器质地细糯滋润,在阳光下透着玉液光泽,雕工精湛令人叹为观止,一看便知是难得一见的宝玉。
“严令丞有心了,区区几块白玉怎能劳烦您亲自送来,知会一声我派人去取便是。”聂牧谣对手中玉器甚为满意,抬头看见严鄂还站在,连忙亲手为他倒了一杯茶,“来了我这儿,严令丞怎么拘起礼来,今儿难得雪后放晴,我专门沏了一壶谷雨前提采的君山银针,茶香清高,味醇甘爽,严令丞也尝尝,回头我让人送一盒到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