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曈直接换了衣服,出门。陆彬杨看见她:“你下班了?”
“提前走一会儿。”
“那走吧。”
彻夜未眠,齐曈憔悴了很多,仿佛一下回到当初勉力支撑家庭时的无力和疲倦,当事人自己最知道:感情的事有多么折磨人,有时比为钱财病痛劳心劳力还痛苦煎熬。
陆彬杨看着她,竟有些无力:“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伟大,做的决定最正确,所有的事你都能解决处理,可以支配别人,就像你对待你父母那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用征求别人意见的?”
齐曈无敢轻易发言。
陆彬杨拿出那张卡,稳稳的放在齐曈面前:“你哪来的钱?”
“妈妈给的。”
“他们存下来的养老钱?”
齐曈点点头。
陆彬杨不认同:“你怎么忍心用这样的钱,你没有这个权力。”
“是我欠你的,你给我们花了不少钱,也是我反悔在先,算是对你的弥补。”
陆彬杨扑哧笑了出来:“那岂不是从我包养你变成了你包养我?我的价钱可高了,这点钱根本不够。”
齐曈面无表情任他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