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父亲的谈话,如同一杯清晨醒脑的拿铁,左晗心情愉悦不少,精神抖擞地走进办公室。但这股劲头很快就过去了,严重的睡眠不足,她扛不住了,轻伏在办公桌上。
曾大方大步进门,敲敲她的桌面:“怎么了,昨天还劝我来着?”
她无力摇头:“有事?”
“嫌疑人缩小范围了。”
她兴趣寡淡:“排除了两个?”
“是排除了四个,现在只剩两个了。”
“效率好高,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了,哪两个?”
“死者的邻居反映,在案发时段里,死者楼面的走廊里,爆发过激烈的争吵,虽然听不清具体的说话内容,但是,有人乘电梯时看到是死者的母亲和前夫。”曾大方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她对面:“听说昨天闹情绪来着?”
左晗抬了抬眼睛:“这么快,都到你这里告状了?”
“有句话叫什么?‘隔墙有耳’。”
“现在讯问室里有一个,一起去看看?”
左晗想起父亲刚才和自己的那番对话“如果不去做,结果会怎么样?”倘若嫌疑人真的是自己不希望确定的人,那自己罢工不过是把她往不归路上又推远了几步,根本于事无补。
她心念一动:“谁?”
“掌纹对应的那个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