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公司要头疼?店里虚报销量,库存算他们的,我们为什么要头疼?”
曾子漩意识到,赵玫这是在考自己了,顿时有点紧张,想了想才说:“我觉得,如果公司拿不到确切的销售数据,就没法知道哪个酒好卖,哪个酒不好卖了?”
说对一半,但对一个促销员来说,能想到这已经很不错。
“OK,”赵玫点头,“如果你真的能弄到‘蚕茧’的销售数据,我会考虑让你做数据分析。”
“谢谢赵总,给我一个星期,我保证搞定。”曾子漩欢天喜地的出去。
她一走,赵玫立马打开手机,搜索“站姐”——她刚才实在没好意思问,这个词具体是个什么意思。
百度上显示出一溜女粉丝端着长枪短炮,在机场跟拍明星的照片。
“这不是狗仔吗?”赵玫蹙眉,没想到还有人把这当个正经资历来说了。
然而当她接着往下看,认真研究了“打投”、“洗地”、“数据女工”等一系列名词后,她对“站姐”这个工种已然佩服的五体投地。
所以现在的年轻女孩都在玩这一套?
赵玫暗忖,无论是曾子漩,还是乔海伦,她们都令人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