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你若不准备再参加科举,此次去参加宴会便没有意义,所以说,你还是想继续科举的对吗?”
“是。”这次何青云没有犹豫。
“哈哈哈,本官就喜欢你这样坦诚之人,那你可得努力了,离乡试没几个月了。”
“谢大人提点,青云定会竭尽全力。”
“其实比起顾涵,本官还是更看重你一些。”
何青云一怔,诧异地看向县令,随后又苦笑:“大人说笑了,我比起顾涵兄来,还是差得远了。”
县令却是眉头一蹙,“你这厮,好歹也是个读书人,哪有这般妄自菲薄的。”
何青云道:“大人,并非青云妄自菲薄,事实本就如此,顾涵兄写得一首诗,青云是心服口服。”
“他还会作诗?本官怎么不知道?”这下轮到县令惊讶了,若真能作得好诗,他这个当县令的不可能不知道,“本官倒是好奇了,什么诗能将你打击成这样。”
何青云迟疑了片刻,瞧这陈大人兴致勃勃的模样,他也不敢扫了陈大人的兴致,于是便将那首诗念了出来。
陈大人本着戏谑的心态去听,然而听着听着,神情便有了变化,从漫不经心,变得惊讶,最后再到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