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先主在世之时,我益州有法正,黄权等人,深受先主器重,何其荣耀。”
“只可惜法孝直英年早逝,黄公衡远走曹魏。”
“若是他们在,哪里容这个诸葛亮嚣张?”
“咳咳咳!张从事,慎言,慎言!”刘巴一见张裔越说越没谱,赶紧出言制止。
“没了法孝直和黄公衡,不是还有吴懿将军吗?”
张裔一惊,马上意识到说得没边,把吴懿给得罪了,赶紧请罪。
“吴懿将军,在下多嘴,该死该死!”
吴懿心情烦闷,哪里理会这些,挥了挥手,独自喝闷酒。
看到吴懿状态不佳,众人默默喝酒。
税法和迁都之事,已经成定局,他们只能想着今后该怎么应对才是。
这税法执行下来,他们这些益州大族,一个个都要吐血三升。
一个个心底盘算着,怎么才能保住自己的利益,避免受到更大损失。
谯周耐不住寂寞。
看到吴懿闷闷不乐,显然还是对被人下套接了承建都城之事发愁,于是他又出言道:
“吴懿将军,其实,这是并不是什么坏事啊!”
吴懿脸色一沉。
“我明明是被人坑了,谯大夫是看我笑话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