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倔强地说:“我不跟你说我是怎么知道的。至于说我为什么要到这儿来,我是为了让你快点离开这儿。上次我给你打了一个电话,我没做错吧,对不对?”
“是的,你没做错。可是你为什么要为我担忧呢?你当时说过,你了解我的一切,是吗?”
“这对你并无坏处。”她说得很简单。
“知道了我的一切后,”他说,“你便不会为我担忧了……”
“我希望待人公道。”她说,好像向他透露了自己的一种癖好。
“是啊,”他说,“要是你能做到的话就好了。”
“可他们不喜欢我这样。”
“你指的是贝莱太太吗?”他问,“是卡农·托普林吗?”太复杂了,他觉得自己已经无力招架。他往扶手椅里一坐。这间屋子里还有一把扶手椅和一个长沙发。
“卡农·托普林这个人不错。”她说着突然笑了起来,接着她又说,“我们谈的这些事很可笑。”
“请你告诉你哥哥,”罗说,“让他别再为我奔波。我放弃了。他们喜欢谋杀谁就去谋杀谁吧。我不想跟他们搞在一起。我要远走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