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林有些不甘心,“师父,让我们再打两下,给师姑出气……”
秦柏顾不上说话,仍旧抡起拳头打。
范老上前,一把掀开他,而后,背在身后一双手伸出。
宝儿一看,我滴那个娘!
这小老头手上拿着两根手指长的钢针,明晃晃、黄澄澄的,刺眼极了。
秦林惊恐地咽了咽口水,“师父,你这……也太狠了些。”
范老风淡云轻的说,“徒儿,你错了。为师这是在惩治他们腐烂的灵魂。将钢针扎在他们痛穴上,他们越痛越会反思自己的罪行,以后一定会痛改前非,浪子回头。”
地上那两人听得身子一颤,抬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
一面拼命挣扎要起来,一面哭嚎,“范老,我们错了,真的知错了,您行行好,饶了我……”
“范老,我们错了,错了……”
秦林与秦柏很有默契地去捂住他们的嘴,让他们出不了声。
范老面不改色地将钢针刺入他们的痛穴内。
他们痛苦呜咽,而后一阵臭味在他们身下弥漫——被吓失禁了。
……
惩治了恶徒,又听了范老的一顿训斥,宝儿赶着车,与亲娘行走在山间的小路上。
不过,想到这一幕,仍心有余悸,小嘴“叭叭”的教训老娘,“娘,你砸那一下是解气,可你想过没有?这两人若是死了,你要怎么办?为那样的人搭上自己,不值当啊!你当时若忍了那么一下,咱们再掏出银票来打他们的脸,不也一样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