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贝德乌放声大笑;闷声不响的弗兰赛利诺只是简单地说道:
“试试看吧。”
这正中泽贝德乌的下怀,他直奔警官的家里,脑袋里已经有了主意。
“警官,泽济尼奥这个臭卖肉的对要换警官的事异常激动,大放厥词。你想想看,他骂先生你寡廉鲜耻,说你克扣犯人的伙食费,为了表示他什么都不怕,他把一只吃下水的狗取名叫野猪,整天野猪、野猪地到处乱喊……”
“泽贝德乌,我是惟命是从,要是希科先生让我们抓这个小子,今天我们就动手……”
“不用这么急,明天吧。”
“为什么?”
“你传他到这里来,因为他杀猪不上税。他会到警察署来的,等他一到,你就把这个家伙关进牢房睡上两天,让他好好尝尝滋味……”
“要是那家伙收到传票不来呢?……”
“他会来的。”
“可他要是不来呢?”
“反正倒霉的是他,对不对,干亲家?”
泽贝德乌微微一笑,此人笑起来总跟一个打摆子的病人差不多。泽·达·诺加觉得还是再提一个问题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