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猪头将近五十来斤,一点骨头都没有剩下。
猪油罐子里有油,地窖里有菜,饿不着风刮不着,本来是很美滋滋的事,芽芽愣是得了个让大家跌破眼镜的病。
那天一早吃粘豆包,芽芽捧着个塑料碗吃得开心,一口热乎的粘豆包刚进嘴,左边后槽大牙就激灵的刺痛。
一开始芽芽还能忍,自己摸着手背上的合谷穴治一治。
等一顿饭吃完,疼得泪泪眼汪汪,实在是憋不住了,推开塑料碗呜呜的哭出声。
大伙一下全看过来了。
蒋文英碗筷一撂就去掰闺女嘴巴,“咬到舌头了?”
芽芽捂着小肥脸捶桌子,“我牙齿疼!”
她一张嘴,几个人头高高低低的凑过来,敲了一圈都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芽芽都上初中的人了,还窝在蒋文英怀里,圈着她的腰嗷嗷鬼叫,边叫边哭。
聂海生打来热水,拿热毛巾给妹妹擦了一遍脸,看人疼得萎靡不振就把人带到李岳山那去了。
“蛀牙了。”李岳山拿着手电筒仔细照了照,“瞧见这个黑点没有,要是不管,以后会烂掉,牙根烂了她可就没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