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虞嫣目光好奇:“你怎么会知道治痛经的方子?”
“我母亲从前和你一样,看她喝多了,自然也就知道了。”萧寰神色平静。
虞嫣明白过来。
“你从前,经常照顾你母亲么?”她沉默片刻,问道。
“嗯,”萧寰道,“在宫里,她只有我。”
这话语气平淡,但虞嫣知道其中的含义。萧寰的童年和少年,一直过得不快乐,想来他的母亲也是一样。
“睡吧。”萧寰不打算多说,对虞嫣道,“时辰不早。”
虞嫣却看着他:“你呢?”
“我还须想些事,稍后再睡。”
虞嫣躺在褥子里,没有说话。少顷,她说了声“晚安”,背过身去。
马车继续疾驰,因为颠簸,烛火不太明亮,一直晃动着。
许是因为疲惫,没多久,虞嫣没有了动静,似乎已经睡着。
萧寰看着她,被子外,只露着后脑勺,烛火昏黄的光在她的头发上跃动着,似乎能感觉道上面温软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