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还是他先撑不住,“夫人,您就不想知道,总裁说了些什么吗?”
“羡羡。”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乔宇刚要开口,苏千霆便从小沙发上起了身,朝他们过来。
想劝两句让时羡回家,却在刚到床尾时,一眼就被她手上那只鸽子蛋似的钻戒给吸引了。
苏千霆瞳孔微扩,讶了声,“羡羡,你、”
时羡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落在自己手上的一瞬间,迅速撤了回去。
瞥了贺严一眼,才才从病床边站起身。
回头,与蒋寒笙相视一笑。
这一笑,胜过千言万语。
饶是什么都没说,可苏千霆是过来人,也什么都懂了。
不住的点头,欣慰极了。
一个劲儿的说,“好,好!”
时羡垂下头。
落在外人眼里,便是一副寻得如意郎君后,娇媚羞涩的模样。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不是这样。
病房内除了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贺严,不高兴地只有乔宇一人。
他已婚那么多年,当然知道钻戒是什么意思。
加上夫人刚才和蒋寒笙一起过来......
想着,乔宇忍不住垂眸看了看贺严,恨不得立马过去使劲儿将他摇醒。
可这么做不现实。
他只能默默祷告,希望自家老板能争点气。
能听到他们刚才说了什么。
能醒过来……
忽然,门口传来两道清脆的敲门声。
乔宇过去,再回来时,身后多了一个中年一声。
过来给贺严的膝盖换药。
他被送到医院的时候,穿着西裤,从急诊出来,膝盖上已经被缠了厚厚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