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全本参透,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那绝对是让人望其项背,带兵打仗,排兵布阵那是无人能与其争锋。”
范钧奕眉心一动,“天下竟有此等神奇之书,能否请陆兄借我看看?”
“可以呀,没问题。”
“真的?”范钧奕没想到陆羡如此大方,眼神都亮了。
“真的,不过需要你跪地向我拜师,从此喊我师父。”陆羡的表情无辜至极,“这可不是我想为难你啊,只是这书是我陆家之宝,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家有祖训,不可轻易传于外人,你若不拜师,我实在是不便将宝书借给你看。”
“陆羡,你欺人太甚!”范钧奕脸色铁青,气得头冠上的珍珠和玉石都颤抖起来。
什么拜师,分明就是陆羡在羞辱他。
“既然范兄无意拜师,那我就先行离开了。”
陆羡带着槐序大摇大摆地朝秀园大门走去,他边走边高声念道:“旁观拍手笑疏狂。疏又何妨,狂又何妨?”
这话更像是对秀园里所有人说的。
“最近的趣事还真不少。”赵错快速从溪中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