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的算了一下,最少有24条这样的通道。
于是我无言的看着她,她说道:“从立体面来说,最少得有24条,假如还有我们不知道的计算方面,那这样的通道就不计其数,在这样不计其数的通道中行走,又怎么会恰好遇到先前的对方?这是不可能的。所以哥哥你的推测是错误的。”
我无言以对,她说的是有道理的。
我刚才只是跳出了二维看三维。她却跳出了三维看无数维,而那些世界,别说我们两个,连科学家都幻想不出是什么样的世界。
这些个问题,我们这一生都弄不明白。
所以我又开始了抽烟。
果果盯着墙上画着的两条Y发呆,我一根烟抽完时,她向左右看,不住的看。
“哥,你说我们刚才是幻想还是做梦?”
我被她问得有点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只好摊了摊手表示无法回答。
她说道:“刚才盯着这些Y,我突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我点头示意她说,其实我现在的头非常疼,疼得我几乎要无法忍受了,可是我仍然想听她说,不管是不是猜测,不管有没有办法证明,至少我们可以有个寄托,有个思想上的寄托。
这就好比你全身疼,假如你百思不得其解,想不出什么原因导致了你的疼,你就会惊恐,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某种病而引发了这种疼,你去医院检查,医生也查不出是什么病导致了这种疼,那么你会更加的惊恐,每疼一天,你就会在痛苦中猜测究竟是什么导致了这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