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时,看到楚明萝,楚明萝却看也没看他,径直往里去了。
焦季清挑眉,这算是欲擒故纵的把戏?
想到这一层,焦季清心底一股嫌恶,若非姑母吩咐,他才懒得与楚明萝这种空有几分姿色却满身铜臭之气的粗蛮女子虚与委蛇。
“明萝。”焦季清耐着性子叫住她:“你虽只是过敏,但事关容貌,明日我下值之后,再来替你诊脉。”
楚明萝刚好看到躺在床上形容枯槁呼吸微弱的外祖母,牙关紧咬。
前世她就觉得外祖母病的蹊跷,如今想来,焦氏有焦季清这样一个做御医的好侄儿在,想要动些手脚,岂非轻而易举?
“好。”
楚明萝垂着眼帘,遮住眼底汹涌的杀气。
身后,焦季清脸上闪过一丝了然和不屑,果真是欲擒故纵的把戏,真是惹人厌烦!
焦季清离开,楚明萝才深吸一口,压下心绪后问老夫人的心腹肖嬷嬷:“外祖母的医案,我可以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