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那瓷白的肌肤上扭曲着好几个紫黑色的伤疤,虞凤之就能想象到当初那些恶犬咬他咬得有多狠。
丑陋的伤口暴露在妻子面前,裴绝却勾起唇角看见虞凤之。
“当年你说我们订了亲,是最亲密的人,要带我去见你的朋友,呵呵呵,我竟真的跟你去了!然后呢,你就笑着,骂着,让你的那些朋友咬我,咬死我后你就可以不再嫁我,虞凤之,你好记性,这些你都忘了么!?”
说完这话,裴绝喉咙发痒,胸腔里像是压上了千斤巨石,难受得他无法呼吸,可他仍然强撑着,将脆弱的咳嗽声和丝丝腥甜咽回喉咙里,依旧傲然冷肃地死死盯着虞凤之。
记忆随着裴绝的控诉清晰起来,虞凤之扶额,别说裴绝,连她自己对原主的所作所为都感到发指,也难怪小阿绝会这么恨她!
她轻轻将裴绝手腕松开,想起自己嫁妆里有祖父给她带的化瘀膏,快速翻找出来,然后坐在床边,挖出一团雪白的药膏涂抹在裴绝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