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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奋的种族,会在容忍游手好闲中找到一种伟大的累赘:因为,这曾经是英吉利本能的一项杰作。如此地把星期日奉为圣物,使人感到无聊,因为英国人在这里又不知不觉地对其工作日贪婪起来——当成一种挖空心思杜撰出来的、插进来的斋戒。这类把戏,在古代世界也可以相当充分地感觉到(尽管在南国的各民族那里,是不径直考虑工作的——)。肯定有多种类型的斋戒;凡是强大的冲动和习惯居统治地位的地方,立法者就应该考虑到,插入闰日[7],在这一天要把某种冲动锁住,并且再次学学饥饿。若从一个更高的地方望去,就现出了全部的家系和时代,如果以某种道德狂热附体的姿态出现的话,在这样的强制和斋戒时期,某种冲动会俯首称臣,但是,也要学习洁身自好和学习自我磨炼。个别的哲学教派(譬如,古希腊文化中的斯多葛及其灌满了阿芙罗狄蒂[8]香味的、变得淫荡的空气),则允许如此的解释。——这样一来,也就射出了为了解释那种矛盾的一瞥,为什么恰恰在欧洲基督教时期,而且正是在基督教对性冲动作价值判断的时期,才径直升华为爱(阿穆尔[9]——激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