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堂亲一脸阴笑,到后来直接表露在脸上,不加掩饰。
正待曾柔左右踌躇沉思之际,红烛推开她向前一步:“敢问大师,佛陀身前有没有父母,难道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成?”
讲经首座一惊,虽是恼怒对方言语轻挑,可还是礼节性地回到:“历届佛陀当然出自胎生,女施主为何有此一问?”
“好,好!”红烛咬牙说道:“我就想问问你,佛陀父母离世,佛陀该不该悲伤缅怀?你父母离世时,你有没有哀伤过?倘若修佛之人,连自己生父生母都不念想与感恩,他修那佛又有何用?普通人挂念自己父母,想要来祭奠缅怀,佛家都要用语阻挠,那这佛还值不值得大众维护?”
众堂皆惊!
“对啊!佛不是说俗世人该敬好俗世事吗?咋还能拦着女儿去见父亲最后一面?”
“对啊,这姑娘说得在理……”
越来越多的人齐声应喝起来。
讲经首座更是频频皱眉,盯着面前这位红衣女子看了许久,微微点头,抬手示意曾柔她们过去。
曾柔大喜过望,快步走过讲经台,来到曾父灵前,直接跪拜痛哭了起来。
情到深处,感人哀伤。
曾柔数次哭晕了过去,还好有红烛陪着,不断给与抚慰。
大山和彭超C默默地守在二人身后,低头沉哀着。
堂下众人看在眼里,或多或少,对这个惹得满城风雨的昏聩女子,减少了些许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