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当今乱世,你尚且不能顾全自己,让她如何顾全自己?如果说这乱世是一块砧板,那诗曼就是这砧板上的肥肉。”
尤铮自然懂得这个道理:“那你想过如果日后她知道这些事情怎么办吗?”
苏羡渔手指轻轻叩打桌面:“左右只有这一条命,如果她有这个本事,任她拿去。”
任谁都将自己的命看的比天还重,偏苏羡渔看的跟路边石子一般。
尤铮虽然想好了一个办法,可这心里到底也是无法彻底放开这件事情的。
苏羡渔这样说,倒是了却他的一桩心事。
“那你想如何安置她?会不会对你有什么不利?”
“自然不会,我虽然未曾出阁,可不过才刚及笄,诗曼如今都几岁了,旁人自然不会误会。”
“可你现在不是要赶往屏海山吗?”
“你去打听一下,摄政王顾临渊现在在何处。”
如果尤诗曼现在在谁身边她最放心的话,那一定就是顾临渊。
“你想让摄政王保护诗曼?”尤铮觉得这仿佛是天方夜谭一样,“他会这样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