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态度?”言榷见她好像事不关己的样子,怒气更盛了。
“我怎么了?”言璃月望向言榷,“她一出事,我就马上让人去请我师傅了,我师傅卿衍的名气京城谁人不知?再加上他的医术您也是领教过的,您跟他打过交道,应该也知道要请来卿衍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我现在已经请了医术最好的人来帮她检查,态度哪里不好了?”
见言璃月搬出卿衍来压自己,言榷那些指责她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咙里,敢怒不敢言。
一旁的言清月见言璃月三言两语就让言榷不再说话了,心里总觉得不甘心,煽风点火道:“爹,她刚才分明就是有意要推倒娘亲的,现在又说这些来辩白,卿衍先生是医术好,但谁能保证他一定能治好娘亲?我看啊,就是有些人居心叵测!”
言榷虽然也对卿衍的医术不能完全信任,但现在卿衍的地位让他不敢胡乱说些什么,听到言清月说出这些话,脸色更黑了几分:“闭嘴!这些话岂是你能说的?不想活了?”
他说着,看了看言璃月,心里愤懑但又实在不知道能从何处指责她,更加郁闷了,只好把气都撒在了言清月身上:“你也是,看着你娘亲跌倒了,居然不赶紧叫人把她扶回房里,竟然就让她这么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