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司闫将信将疑,可这该死的连生蛊已经缠绕多年。
他急切想要解除。
“你会解?”
贺云初话不说太满:“略有研习。”
“那还愣着做什么?你若能解,本皇子定有重谢!”
说着还亲自将贺云初扶起来。
“重谢倒是不敢,不过殿下,这乃是秘术,绝非一朝一夕就能解,需要时间。”
卫司闫不满:“你莫不是诓骗本皇子?”
“我既然说出来,便不是随口胡来,没有那个必要。”
卫司闫想也是,欺骗皇子是大罪,谅她胆子也没那么大。
“勉强信你,那何时开始?”
他对解这连生蛊迫不及待。
当初母后要给卫司韫下蛊,他纯属运气不好被卫司韫反设计牵连的。
每每想到这个,对卫司韫的恨意就控制不住!
“对了,殿下。”贺云初又开始套话:“连生连生,这蛊毒是成对的,您身上有一只,应当还有另一只,你可知在谁身上?”
她连这个都知道!
卫司闫更加确信贺云初不是随口胡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