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瞅了几眼,发现司虎带着的食盒,至少要花五两银子。这对顾家狂魔而言,已经是大出血了。
“牧哥儿,小弓狗怎样了?”
“陈神医说,去了不少体毒后,已经转醒了。”
“那小弓狗能治好吗?”
徐牧沉默了会,没有答话。他也不知,按着陈鹊的话说,福祸相依,若是能顺便治好弓狗身上的麻毒,基本上,便和普通人无异了。说不得到时候,还能娶上一房媳妇。
“吁。”徐牧停马。
“鱼——”
司虎也急忙下马,抱着大食盒,往药庐冲去。
在后随军的五百余人士卒,见着徐牧两人的动作,也缓缓停马而下,护着徐牧往药庐走。
约莫是收到了消息,还挎着药篓的陈鹊,欢喜地站在了入道上,等着徐牧走来。
“拜见蜀王。”
“陈先生无须多礼。此番前来,是又将离开蜀州,先探望一番吾弟。”
“蜀王放心,这几日的时间,长弓恢复的不错。昨日黄昏,还喝了两碗稀粥。”
徐牧松了口气。
待抬起头,才发现司虎已经背着弓狗,一溜烟儿跑了出来。
“你急个卵。”徐牧骂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