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话从乌阳嘴里说出来,那就非同小可了。他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镇定:“水月宫当真那么可怕?”
乌阳轻点了下头:“当真。水月宫所到之处鸡犬不宁,寸草不生。”
赵百万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冷瞧见了,鲁能也瞧见了。他们两个人对看了一眼,眼神恍惚都在说:“他似乎很害怕。”
可他们心里更加不明白,赵百万为什么会害怕水月宫?冷就更加疑惑了,他很清楚赵百万是皇亲国戚,是当今皇上的叔叔。
试问,谁敢动他?
普天之下,还有他害怕的?
好半晌,赵百万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赶快离开。”
“是。”乌阳应道。
于是,赵百万连夜转移了客栈,从城东住到了城西,相聚三十来里。这一晚都不敢睡,一直让乌阳留在房间,直到天亮。
接下来,冷不知道要去哪里,是继续帮赵百万杀人,还是回百万山庄。他一早就来到了马骥喂马。
他甚至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骑这匹马,但它要驼着他东奔西走,他就想喂。不管以后还能不能骑,对于冷来说,马儿也是有感情的。你对它好,它就会对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