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我在您的庇护下生活的倒也自在,所以即便我明白了爷爷当年说的那些话的意思,也未曾跟您提过半句,但我没想到,您真的就打算这么隐瞒下去,只手遮天了?”
姜海瑶在旁边越听越糊涂,不由得发问,“老爷子跟你说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自小是跟着爷爷长大的,他老人家心疼我,知道姜总是个付不起的阿斗,所以在病重的时候,让律师立下遗嘱,在他离世之后,将名下的公司和一半的财产都留给我,继承人遗嘱生效需要在成年之后,结果姜总就趁着这个契机,独吞了原本应该属于我的一切。”说到这里,姜稚鱼盈盈抬眼,“我说的对吗,姜总。”
“那是你当时年纪还小,所以我暂管公司!况且,你从来没有学习过经商之道,让我怎么放心把公司交给你?
所以当年我在权衡之下,才选择帮你暂管公司!”姜德海面色不善,说话间还有些不自在,“再说了,我们都是一家人,我管公司跟你管公司有什么区别?”
“呸!姜德海,你说的什么混账话!”姜海瑶这下算是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合着老爷子立的遗嘱在你眼里就什么都不是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