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仵作职业生涯里,最超常发挥的就是这次了。简直是巅峰水平。
司修离幽幽的说道:“这么说它们就是中毒而死?”
“应、应该是……”仵作张了张嘴,却又立刻颤抖道:“奴才也不敢确定,只是奴才没有找到其他死因了。”
他不敢在司修离面前下任何断言,免得以后出了差错要找上他。
司修离扇子叩击着手心,若有所思。
清灰冷冷看着仵作:“滚吧。”
仵作狼狈从地上爬起来,“谢、谢殿下饶过奴才。”
他拔腿就想溜,谁知刚迈出了一步,一柄冰凉的刀就架在了他脖子里。
清灰面无表情,死人才是能永远不说话的,何况县衙少一个仵作也无关紧要,仵作只是个不足九品的微末官职罢了。
“如果你敢说一个字……”阴嗖嗖的话响在仵作耳边。
仵作几乎痛哭流涕:“奴才绝不对任何人说一个字!”
直到半晌之后,刀才离开了仵作脖子。
仵作像是从阎王殿捡回了命,连滚带爬地冲向县衙的方向。
清灰看向司修离。他会收刀不杀,是因为司修离的示意。
“本王今天心情好,不想杀人。”司修离幽幽一笑。
谢家里,谢茵茵又在家呆了一天,她想到小四经过这番惊吓,她也不能再带他出门了,免得在小少年心中会留下阴影。
“不知道县令大人验尸验的怎么样了?”谢茵茵看了眼无恨,她虽没出门,却心挂着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