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江湖中有名的剑客,见过杀人,也杀过人,死人并不能令他们惧怕,令他们惧怕的是死法。
这样的死法他们从未见过。
每个人都看的心神飞跃,离他最近的那人忽然失去控制,忽然倒下,不停呕吐,他将两天前吃下的食物都统统吐了出来。
旗子已彻底消失,彻底被大地淹没。
嵩山派并不是小门派,来的人并不少,掌门人剑南春冷冷逼视着白云,逼视着白云手里的剑。
鲜血从剑尖滴滴飘零,衣诀在柔风中飘动。
“白云!”
白云握剑冷笑,冷冷的瞧着剑南春,瞧着他的剑,冷冷的说,“贵姓?”
“剑南春。”
“贵干?”白云的剑低垂着,因为剑尖的鲜血并未滴尽。
边上还有几个旗子,白云并不想看是哪个旗子,也懒得看,他只看人,他仿佛已将别人看成死人。
别人并没有死去,但在他眼里,却仿佛是死人。
剑并未抬起,他慢慢的靠了过去,他并未杀够,愤怒有时也像是情欲,得不到彻底释放,也是一种折磨,有时比情欲带来的折磨更令人难以忍受,更令人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