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及。”皇帝唤,“请宗人府良汩。”
十一月中,踞州兵马终于出城,南下寒州应对杜闵。皇帝特又谕旨兵部调动陆过前往郑钧海麾下听命。陆过不免要自小合口京营赶往兵部交割,并递了折子求请陛见。
皇帝对他道:“郑钧海固然是身经百战的老将了。但讲究机动野战,毕竟还是你们经过匈奴一战大阵仗的将领更强些。愿你能助郑钧海一战功成。”
“臣必不辜负皇上器重。”陆过叩首,之后又问,“臣斗胆,内亲王辟邪仍在幽禁中,臣等知道他大罪,却不免念他与屈射交战以来,重创体弱,仍十分惦念。望皇上能恕臣莽撞,开恩容臣见内亲王一面。”
皇帝笑道:“朝中最迂腐的只怕有你一号。朕虽未降旨免他幽禁,但实则早不禁他出入,也不禁人见他。成亲王就日日去那里,你这会儿去,能碰上一堆儿人呢。”
陆过大喜,谢恩后由内臣领着,向水榭去。只见白雪覆盖着水榭屋顶,下面的屋子却是暖洋洋的热气四溢。陆过报了名,里面成亲王站了起来,上前挽住,道:“长久不见省之了。”
辟邪这时弃了窗边的鱼竿,笑吟吟转身而来:“状元爷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