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挺乖的,该吃了吃,该喝了喝,该睡了睡,好像没有什么能引起她情绪波动的事情了。
南鸢觉得她好像病了,可又不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
可能是闷出来的吧?
她一天天的只能靠着窗子缝隙中溢出来的光判断,这是白天还是晚上。
“赶紧的,趁着你主子忙着,带我过去。”
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院子里竟然有人敢大声喧哗。
她好像都好久没有听到这么鲜活的声音了。
门“吱呀——”一声被人推了开。
阳光很是刺眼,南鸢眯着眼睛,看不清楚来的人是谁。
待稍稍缓缓之后,南鸢看清楚,是沈摘星啊!
他好有意思,好鲜活的一个人。
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惊讶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她想,她好像也没有多异类,顶多是脖子上挂了条锁链。
“你……还好吧?”沈摘星好不容易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瞧见缩在墙角的南鸢呆滞得很,就像是傻了一样。
这么冷的天气,却蜷缩在地上,虽然地面上铺着厚厚的白狐毛地毯,但到底是比不得床上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