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几分真,几分假?”姜启源斜眼看向长潋。
长潋苦涩一笑:“这临时问话,他应该没有时间去扯谎,估计是真话。”
“与镇北侯,太不像。”
“这难道不是陛下想要看到的吗?”
“朕只是不愿看到骨肉相残,如今太子与萧飞交恶,萧飞却与呈王走的太近,若此子真是人中龙凤,辅国大才,朕高兴还来不及,可若日后,呈王有什么野心,这小子,也会是祸国乱政的根源,朕岂能不忧?”
“陛下,日子还长,萧飞此人岁数太小,性子不稳,可以继续观察,再有,王老曾言,此子若能善加利用,必是国之栋梁,陛下何不把心中疑惑交给时间,慢慢考验呢,只要此子暴露狼子野心,陛下随时可以除掉他。”长潋目光中闪过一抹寒芒。
离开淑妃的营帐,萧飞顿觉心情舒畅许多。
姜婉柔一边傻笑,一边悄悄打量萧飞:“平日里看你挺神气的,怎么今天像变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