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晨安的声音仿佛在冰水里浸泡过似的,透着阵阵凉意:“沈陶陶,赶紧把地址给我。”
地址?她颠三倒四地讲了好几遍,总算是讲明白自己现在在哪了,挂了电话冲着俩人摆摆手:“没事,就一神经病,咱们继续吃,不理他!”
却不知那厢徐晨安沉着脸挂了电话,嘱咐跟着他的实习生:“不用等了,你检查好电路门窗就回家吧,我先走了。”
说完,他三两下就脱了白大褂,扣子几乎是被他扯开的,也没耐心挂起来了,直接搭在椅背上,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
这小丫头还真是记吃不记打,老实不了几天就又开始作妖。说好了早睡,当时承诺得好好的,信誓旦旦到就差对灯发誓了,接过安分不上几天就又开始点灯熬油,这下可好,还喝上酒了?可把她给能耐坏了!
徐晨安难得开了快车,直奔那家烧烤店,好在这家店距离医馆不是特别远,开了不到二十分钟,他便远远地看到了醒目的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