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殇皇不仁,以万物为诌狗,我们任氏只是替天行道。”任承泽知道朗瑶光可怜,但是殇皇暴政令无数黎明百姓流离失所,“并不是我任氏夺了你们的江山,而是你们自己把这个江山拱手相让。”
朗瑶光只觉得任承泽说这话无尽的荒唐可笑,她指向高位处的仁宗帝,凌厉的眸子注视着任承泽,“我父皇暴政没错,但是我的亲人呢?她们有什么错,我又有什么错……任旭道这个狗皇帝难道真的就比我父皇强多少吗?”
朗瑶光直呼仁宗帝名讳,令百官都变了脸色。
“你错了。”任承泽把朗瑶光侧身制住,看起来就像一对情人在耳并厮磨,但他丝毫不觉得这个姿势有多暧昧,声音里带了些无可奈何,“你错在不该身在慕容家。”
朗瑶光肩膀猛地抽动了起来,她低着头开始轻笑,而后泪流满面却依旧仰天长笑。这笑声中有凄凉,有怨愤,有不甘,最多还是恨意。
“你以为只要把我跟柳公子制服,今天的事情就会结束?你们就能够安然无恙?”朗瑶光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看了眼龙椅上才刚松下一口气的仁宗帝,“我说过,今日是你们的死期!”
“你还做了什么?”任承泽眉头一皱,他没想到任容萱还留了后手。
“你觉得我会傻到告诉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