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锦轩冷哼一声,一手扼住花桃的脖子,“对于本君的眼睛,你花桃不想说些什么吗?”
花桃猛地一怔,声音变成喃喃轻语:“你已经查到了?”
“本君十年前就已知晓此事与你有关,当年的那匹马突然发疯也是因为你叫人事先下了药,……”任锦轩平静无波的将事情全部都抖了出来,面色如同地狱修罗,“种种罪状足以让你死千次万次。”
“为什么你明明知道……”
“呵,为什么我明明知道是我陷害了你却一直不说吗?”任锦轩将唇畔深深的勾起,“因为本君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花桃了然的点了点头,垂下无力的双手。“我知晓了,原来武贤王府藏的最深的人竟然是你!”
武贤王再次目光放到这个他已经完全认不认识的人身上,沉重地闭上了双眼。
原来所有人都是明白人,到头来只有他一个是傻子。
武贤王深深吸了口气,双手背向后面,向着门外走去。
江子笙站在不远之处,看着他略微苍凉的话语,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