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来澳城演出,她隐约也听说了些南婠和贺淮宴的事情,得知南婠最近住在了白家公馆。
原本她打算邀请白老太太去看自己的演出,转念一想,她现在的身份已不是贺淮宴的相亲对象,和贺淮宴更谈不上是普通朋友的关系。
如果此时和白家人过于热络来往,名声不好听,也委实尴尬。
只是没曾想会在吃饭的地方碰到白霄,真是晦气。
白霄眼眸划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异样,多看了施桑榆两眼,随即没再开腔,回头阔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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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霄一走,剧团的女演员蜂拥而至的围着院长。
“院长,白先生在对门包厢和谁谈话吃饭啊,您怎么不把人留住”
“是啊,姐妹们都盼着和白先生认识呢”
院长摆摆手,“这我哪管得了,上一次带你们认识了,是你们自己没本事把人留住”
有人努努嘴道:“院长你明明就是偏心,上一次您摆明了是介绍花旦李慈给白先生认识,也就白先生没那个意思”
说话的人望向施桑榆,眯眼笑得意味不明,“我怎么感觉每一次白先生来,说得最多话的是和桑榆啊”
此时把话题引向施桑榆的人,正是欲想在她饮料杯里下泻药的那位,叫曹舒。
曹舒是找自己开药店的朋友拿的泻药,这款泻药平时她都是用来吃了重口的东西清肠的,药效强,快则半小时左右便会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