塘平一听高兴了,终于可以摆脱那个缠人的小丫头了!
“你别急着高兴,我让你办的事怎样了?”
塘平一听就又耷拉下脸来:“这事您可就太难为我了,连右护法都办不到何况我呢!”
“所以我才让你想办法。”
塘平不满地蹲下:“我办不到,办不到!那可是皇宫,还是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况且连要寻的东西都不知道究竟什么样,且不说大海捞针,我就是有十双眼睛也找不到啊。”
苏子衾也知难为他了,只是自己实在因此事而惶惶不安,阁中有人亲眼见到皇帝暗中去了福隐寺,不知自己和司峥均未讨出的东西是否被他取走了,再三思量下他便去亲证,谁知度善法师竟言“天地有命,谁可辨知”!自己忧极与之理论言其曾灼灼称说:“时机未到”,未想度善法师竟称,回他的后一句自己和司峥均是没听到,那便是“人亦不对”。
人亦不对,人亦不对!苏子衾想着关在自己房中暗匣里的那张纸字,先皇亲笔书写又划去良多,可探那时他主意未定,但那到底只是张稿底,最后成型之物不知是书召还是其他,亦不知所述究竟是哪一个选择,但观字稿留下的最后一条未划去的选择应是几率最大,也是他最不堪回首的记忆。
苏子衾不知叶琉涟此时正候在此府墙外左右徘徊。
她与慕暖分开后拐去其他地方买了糖饼等零嘴,周勉自从被接到叶府后父亲就不大允许她出门了,自然原来店里酿酒的营生也就帮她辞了。好在父亲允她在府里研究,还让兄长搜集了许多稀奇原料任她摆弄,她一向喜欢这个,看到那些稀奇原料更是欢喜的不得了,恨不得日日埋在房里研究。只是酒归酒,她到底也只是个半大的孩子,馋糖的毛病可改不了,自己既然出来了就顺便带点她心心念念的吃食回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