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自离我们这两百多公里的偏僻山村里,说他们的儿媳妇几天前忽然大变。
本来很端庄文静的一个人不时做出可怕的动作,身子匍匐在地,头往上扬,朝前伸,那模样像蛇一样,而且吃东西直接吞。
老鼠,麻雀,家里的养的鸡,鸭任何活物都吞。带她去医院检查也白搭,医院说她没病,还有一个专家说,她可能是怀孕口味变了。
那老大爷苦着脸骂:“哪有怀孕了变成这样的,那不特么的胡扯八道嘛。我跟我老伴商量,这应该就是中邪了,得找高人看。昨天听说大师您的大名了,半夜俺老两口子坐火车赶过来了。”
我问:“那你们怎么不把儿媳妇带来?”
老两口一脸恐惧地说:“大师,俺哪敢带她出门呀,她那样子吓人不说,见人还伸头吐舌头很危险,火车列车员也不让上呀。我儿子现在把她捆在家里看着,也不敢打她,她怀着五个月身孕呐。大师,俺请你出堂,香火钱我们会多出的。”
说着那个老大娘从破旧的包里掏出一摞厚厚的钱放到供桌上。
我看向赛潘安。
赛潘安和我说:“接了吧,咱们上午去孤儿院,下午去她家。”
我就跟老两口说:“大爷大娘,这活我接下了,你们给我留个地址回去就行了,下午我们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