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喜上完药,看着小七满脸泪,心疼的帮她擦了。
“姑娘别哭,奴婢陪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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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小七在养伤,修道者的内丹被剖,等于去了半条命。
半个月小七才下了床榻,此时已经过了年,正是上元节的时候。
晚间的时候,她望着皇城上方的烟花,想到了往年上元节的时候,都是崔彧陪着的。
在这个人出现在脑海的时候,小七连着呸了好几下。
这个时候想起他,不吉利。
这半个月,崔彧没有来过这里,这里也不是太初殿,不知道是皇城那个角落里的冷宫。
宫里伺候的除了长喜,便是几个年龄大的内监,个个跟哑巴似的,整日里没有一句话。
长喜从外面回来,看到小七穿着单薄站在廊前,赶忙拿过斗篷给她披上。
“姑娘,外面冷,进去吧。”
小七咳了两声,在长喜的搀扶下进去了。
没了内丹的身子娇弱的很,受不得风寒。
这宫里的人趋炎附势的很,她自幼在宫廷长大,自然知晓。
这种宫殿内没有地龙,领来的炭并非是无烟的银丝炭,而是那种烧着有味儿的黑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