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远把乔梅电话存进手机里,正要拨号。石文庆的手轻轻按住他,秦方远一愣,抬头望着他。
石文庆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低沉,几乎带着叹息:“兄弟,想清楚。你不是我,做不来我的事。别忘了还有于岩。”
秦方远僵住,看着石文庆起身出门,都没缓过来。
周末,他终于给乔梅打了电话。乔梅刚听一句“喂”就知道是谁了,顿时泣不成声。秦方远说:“你在哪儿?”
“在家。”乔梅的声音软弱无力。
秦方远立即打的往顺义跑,也顾不上叫老赵出车。
乔梅在自己的闺房里。在秦方远快到乔梅家楼下时,乔梅的妈妈先下楼了,她握着秦方远的手,话还未说,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孩子,你去劝劝她。回国后她就闷闷不乐,也不知道在国外受啥委屈了,我又不敢问,问多了她就急。这是怎么了啊?”说着老人家就哭。
秦方远安慰了一番,上楼去了。乔梅躲在闺房里,她冷冷地看着秦方远推门进来,没有表情,只是一直盯着他,手里翻着一支签字笔。
秦方远说:“我来了!”
他蹲下来,在乔梅跟前,扶着她的双肩,看着她的眼睛。
乔梅的眼睛空荡荡的,这让秦方远心里发紧。当年是多么精神,只需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要说什么。
乔梅还是不说话,秦方远自顾自地讲回国一年多的经历和有趣的事情,当然他没说于岩的事情。乔梅还是冷冷地听着。